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南川宁风笙的小说重生后,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西门少爷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他对她的感情一再克制,她能感觉他克制到极致。但是,18岁那年,她坏心眼地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他,明知道他一直在克制隐忍,她很笃定他不会拒绝。那一夜,他所有的克制崩塌,却还是颤抖着说,认真想想再做选择。她毫不犹豫选了他……待他疯狂的爱意如岩浆般喷涌,她却背叛了誓言,移情别恋了。宁风笙,你真渣啊。……夜晚,宁风笙把自己清洗干净,穿上南川世爵喜欢的情趣睡衣……这个男人的癖好就是,布料越清凉越喜欢,设计还最好要火辣一些。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会儿……她这些天按时吃饭,身材丰盈了一些。虽然还是瘦,却不显得那么干巴巴骨架样了。完美的三围,即便再瘦,该有肉的地方,还是有。就是缩水了一圈。半透黑丝袜在腿根勒出淡樱色压痕,兔尾绒球随着呼吸轻颤。后背交叉绑带在...
他对她的感情一再克制,她能感觉他克制到极致。
但是,18岁那年,她坏心眼地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他,明知道他一直在克制隐忍,她很笃定他不会拒绝。
那一夜,他所有的克制崩塌,却还是颤抖着说,认真想想再做选择。
她毫不犹豫选了他……
待他疯狂的爱意如岩浆般喷涌,她却背叛了誓言,移情别恋了。
宁风笙,你真渣啊。
……
夜晚,宁风笙把自己清洗干净,穿上南川世爵喜欢的情趣睡衣……
这个男人的癖好就是,布料越清凉越喜欢,设计还最好要火辣一些。
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会儿……
她这些天按时吃饭,身材丰盈了一些。
虽然还是瘦,却不显得那么干巴巴骨架样了。
完美的三围,即便再瘦,该有肉的地方,还是有。就是缩水了一圈。
半透黑丝袜在腿根勒出淡樱色压痕,兔尾绒球随着呼吸轻颤。
后背交叉绑带在腰窝拧成心形绳结,脖子上还系着宠物项圈,缀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子。
下摆短到大腿根部,还是开叉的。
随着走动,空荡荡地灌风。
宁风笙的脸颊红了又红,她挑的这件是兔女郎的造型,南川世爵总说她像兔子。
像这种色色的情趣服,她以前被逼着都不肯穿。
现在穿上身,还真需要一些勇气。
宁风笙在睡衣外又裹了一件睡袍,这才朝南川世爵的房间走去。
意料之外的,这个时间他还没开始沐浴,房间里的灯也是黑的。
宁风笙在房间里等到晚上十点,难道……他忘记早上说过的话?
问莫斯,才知道他在书房……
南川世爵陷在转椅里,鎏金封面的《蒙台梭利育儿经》被他翻得哗啦作响。
灯光照着他雕塑般的下颌线,他皱眉凝神着,仿佛在攻克世界最大的难题。
钢笔尖悬在「拥抱能促进婴儿脑发育」这句话上方三毫米——
“愚蠢。”万宝龙钢笔狠狠划掉“每日至少三次抚触”……
钢笔突然在“父亲声音安抚”处洇开墨渍,他烦躁地扯松领带,用德文在空白处标注声波赫兹参数。
宁风笙走近了,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书是什么时,眼神就开始黯然。
曾几何时,他也是这样各种专注地恶补各种育儿知识。
不过当时看这些书,是为了迎接宁风笙肚子里的小生命。
而这一次,是为了迎接林蕾西肚子里的……
宁风笙的心口酸溜溜的,难受得要命。
她不喜欢南川世爵的温柔分给第二个女人,为她做过的事,也对别人复刻。
“站在门口做什么?”南川世爵明明没有抬眼,却看到她了。
“我不要那个小孩叫南川笙笙。”她突兀说道。
南川世爵凝眸朝她看来: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是我在书房门口听到你和莫斯的谈话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很期待林小姐肚里的孩子?”
南川世爵将书丢开到一旁,她的眼角余光却瞥到那满满的笔记。
是之前她怀孕时他用的那个笔记,现在又拿出来继续记录了……
宁风笙心口更酸了:“所以,只要是个孩子就可以。”
南川世爵捏起她的下巴:“你很在意?”
这是他和宁风笙的第二个孩子,是他的命,他当然期待。
不过他永远不会告诉她真相——
以免她对这孩子再下毒手。
他再也禁不起第二次痛苦的打击,他会彻底疯掉。
“穿的什么?”南川世爵眼神扫过她的领口,目光被吸引走了……
宁风笙扶着楼梯栏杆起身,无名指空荡荡的戒痕晃眼。
莫斯给她收拾了一个杂物间的东西,她走之前,也要把这些属于她的“垃圾”带走。
南川世爵就要折磨她,不允许任何佣人帮忙。
行李比她想象中沉重,最顶上那盒威尼斯买的水晶玻璃杯正在往下滑。
“小心——”莫斯紧张喊着。
玻璃碎裂声与南川世爵的冷笑同时炸开。
宁风笙看着满地冰蓝色碎片,恍惚想起去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说:「这套杯子我亲手烧制,等我们结婚那天用。」
现在它们破成碎片,如同他们的感情。
“赔得起吗?”林蕾西坐在一旁,不满地说道,“你身上这条裙子,脚上那双鞋,连内衣都是爵哥给的。要不要脱光了再滚?”
“这些东西,少爷都送宁小姐了。”莫斯说道。
“也对,反正留下来都是破烂。”林蕾西脸上的笑容讽刺。
宁风笙沉默着继续搬行李箱子。
那些他们一起挑的餐具,在玄关堆放着着。
天鹅绒窗帘被狂风吹得翻卷,风吹散了她留在这栋别墅最后的气息。
南川世爵捏碎了威士忌杯。
鲜血混着酒液顺着手腕往下淌,他盯着她发抖的腰肢——
三个月前还被搂在他怀里,后腰满是被他按在更衣镜上亲吻出的痕迹。
而此刻,她的腰肢就仿佛要折断了,连站都站不直。
“剩下的我可以不要了吗……”她实在是搬不动了,“莫斯你随便叫人把它们扔出去……”
“装什么清高?”南川世爵可怖的嗓音追来,“这些破烂配不上你的新金主?”
风从没关严的门缝灌进来,她踩着一地狼藉走到他面前。
带着湿意的指尖抚上他暴起青筋的手背:“南川少爷说得对。”她抓起他流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“不如把这样东西也拿走?新的金主一定嫌弃我心口住的人……”
南川世爵瞳孔骤缩。
“如果能刨开,我真的很想打开给你看看……”宁风笙呛然失笑,“这颗心上满满都刻着你的名字……是这三年,你一刀一刀刻下来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发现得太晚,而你永不会再信……”
“你以为我舍不得?”他冷峻地笑着,“这颗心早该挖出来喂狗!”
她的心是他的?天底下最大的笑话。
那些被他扔进碎纸机的素描,每一张都是宫烨的脸;
那些被他砸烂的油画,全是在她和宫烨共造的蔷薇园。
“不如把子宫也剖出来……”他冷冷的嗓音在空荡大厅回响,“反正装过死胎。”
“……”宁风笙的心口被刺痛。
“滚!”他猛地推开她,“带着你的垃圾滚去贫民窟!这辈子别让我再看见你!
床头柜上摆着一摞合同,未签字的落款处压着黑卡与宾利钥匙。
“这些股权转让文件,房本过户协议……”管家莫斯递给她一支笔,“少爷特意注明,包括您去年拍下的白天鹅豪华游艇在内,所有财产都是您的……”
宁风笙恍然回神,她重生了!
回到三年前,南川世爵放她走的那天——
她打掉了他们的宝宝,又泡在浴缸里割脉自杀。
“莫斯,南川世爵呢?我现在就想见他!”宁风笙面露惊喜之色,想起她游荡在冰冷冷的墓地,南川世爵疯狂掘墓,和她死在一起的画面。
这男人是真的爱惨了她……
“少爷说,此生不复相见。”
宁风笙心口发窒,的确重生前他放手后,他们再没见过。
北城说大不大,他们有共同的圈层,她也去过曾和他去过的地方,但再没遇见他。
她只当是自己运气好,才没有遇见那个恶魔。
现在想来,是南川世爵故意避着她了。
他那样权势滔天的男人,真想见一个女人,逃到月球都能抓回来。
“少爷去了伦敦,短期内不会回来,我也联系不上。”
宁风笙拿出手机,通讯录里的“南川恶魔”变成了红色叹号。
她拨打他助理mr.李的电话,被拉黑了……
她拨打到公司里去,接线员听到是她,敷衍两句就挂了。
“宁小姐要是对这些股权书有异议,等少爷回来了,让他和宫先生去谈。”
宁风笙重生前死心塌地爱着宫烨,曾几次三番为了宫烨套取南川世爵的商业机密——
“不是为了这些,我就是想见他。”
“您也知道少爷的脾气,谁敢忤逆他,下场很惨。”莫斯不敢违抗少爷的命令。
宁风笙明白,那个嗜血病态的男人手段多残忍……
“你不帮我,我就留下来等他。”
三个月后。
幽冷的风,吹过厚重的黑色帷幕……
那男人站在窗边,病态的脸是冷白色,胸口流着血,与那张绝美的脸相互辉映。
宁风笙伸手去抓,他却像泡影消失了。
背脊浸满冷汗,她没忘记就是在那个位置,她用匕首狠狠捅进他的心脏……
他流了很多很多血,大掌牢牢按着她的腰肢,把她压在窗台上,缠绵悱恻地亲吻。
鲜血染红了她白色裙裾,冰冷的唇快要失去温度……
宁风笙以为他一定会死了!
她哀求着他叫医生,他却毫不理会,直到她颤抖着身躯跪下来。
他泠泠看着她笑:笙笙,为什么求我?不是说要让我流血到死?
他弯起红唇,濒临绝望的美感——
“宁小姐,您又做噩梦了?”佣人听到她的尖叫声,开了灯进来,“少爷知道您怕黑,所以玫园到处都是灯,您开着灯睡觉啊……”
宁风笙蜷缩在床头,浑身是汗。
睡在他们曾经缠绵过的大床上,闻着他的气味,她每天都会梦见他。
有一些凌乱的残影,也有记忆碎片。
她每天游走在玫园各个地方。
处处皆有他的影子,但处处都没有他……
仿佛暗处有双黑碌碌的眼睛看着她,那身影鬼魅般如影随形,可当她一转身,就不见了。
闲着的时候,她会在厨房里烹饪,在画室里作画,看书练琴。
就像曾经,她作为金丝雀被他囚禁在这里的时候。
只是这次,她再也不想跑了,她愿意折断自己的翅膀。
她等他归来的那一天,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,他始终杳无音讯。
偌大的玫园空荡荡的!
“莫斯,我知道你能联系上南川世爵,如果今晚他还不回来,我就死在这个别墅里,你让他回来给我收尸吧!”
宁风笙凄美地笑着,眼神里是某种狠厉的决心。
她和南川世爵一样都是狠人,说到就一定会做到。
莫斯欲言又止,还是去了一个小房间打电话,傍晚的时候通知她——
“少爷今晚回玫园,宁小姐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……
宁风笙打扮得很美,穿上了去年生日他送的星空纱裙。
夜晚十二点,玫园的佣人都歇息了,但她还在等……
她畅想着见到他该说什么,他那么爱她,一定会原谅她这次的任性。
毕竟……他原谅了一次又一次……
深夜三点,夜色旖旎撩人,窗外响起汽车驶进玫园的声音——
宁风笙心脏都在发抖,从露台一路小跑出去,裙裾划过蔷薇花藤。
占地广袤的院子种满玫瑰,一条车龙划破夜幕,打头阵的劳斯莱斯气势磅礴停下。
下来一列队黑衣保镖。
男人从车上走下来,靠着车点了根烟,那双漆黑残酷的眼眸在半空与她交撞。
俊美的五官,残暴冷厉的气息。
睫毛浓密如囚禁黑豹的铁笼栅栏——
薄唇噙着半分邪魅弧度,让人想起马丁尼红酒杯沿将碎的血痕。
冷白的肌肤像是没有人类的温度。
他就是北洲国至高的掌权者,南川世爵,跺跺脚便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人物。
宁风笙一阵风地扑进他怀里。
他的身躯显然一僵,背脊紧紧绷起。
“你回来了……”她的鼻尖发酸,情绪涌上了眼眶,“我等了你好久……”
南川世爵,都怪我,我们错过了三年。
“我好想你……每天都很想你……”
南川世爵眉峰皱起,居高临下盯着怀里的女人。
黑色衬衫随意散开几颗纽扣,露出锁骨处刺目的口红痕迹。
他的身形太过高大,黑色阴影完全将她笼罩——
“爵哥,”美人倚在车门轻笑,“你养的那只家雀就是她吗?”
宁风笙愕然,当看到女人那张脸,她浑身僵着,犹如雷劈。
“这位是林蕾西小姐,少爷的新宠。”莫斯介绍。
林蕾西挽上南川世爵的胳膊,娇娇地一笑:“她和我是有几分像。”
南川世爵叼着烟,眉目敛着,在烟雾袅绕中看不出情绪。
“你明明说过……这辈子你都只爱我……”宁风笙一双手死死抱着男人的腰。
这才多久,他就带回来一个仿冒品?
他锁骨上的吻痕像妖娆的玫瑰,刺痛她的眼睛。
“密码箱里……装着能让我坐牢的东西.……”南川世爵踹倒脚边的银色密码箱,冷冷一笑,“拿到了你要的,别担心他会不要你。”
至于能不能把他送进监狱,那看宫烨的本事。
宁风笙浑身紧绷,轻微地发着抖。
南川世爵从椅子上站起身,诀别的眼神看她一眼,转身离去。
“南川世爵……”宁风笙从身后扑过去抱住他,“我不走……”
“滚。”他狠狠摘下她的手摔在地上,“别让我看见你这张丧气脸。”
“宁小姐……”莫斯赶紧上来扶起宁风笙。
“把她轰出去,谁敢给她开门,我就打断他的腿!”南川世爵揉着隐隐作疼的太阳穴,似乎下定了决心,迈着长腿大步离开。
莫斯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,只得叫人把宁风笙赶出去。
看着雕花铁门在自己面前轰然关上,隔绝那个簇拥在玫瑰园之间的独栋别墅——
宁风笙呛然笑了起来。
曾经这是她逃之不及的金丝笼,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赶出来,求都进不去。
宁风笙背靠着一旁的大理石墙,慢慢蹲下身去,双手环抱着腿。
一整个上午,她就守在门外,数着铁艺门栏的花纹……
她想起16岁的自己,跪在南川世爵的院前,也曾这样等过一天一夜。
当年是她主动去招惹上这个恶魔的——
“宁小姐在门外待了一上午了,宫家来接她的车,被她赶走了……”
南川世爵的手紧紧攥着厚重天鹅绒帷幕:“浇冰水。”
佣人从花圃里接通了长长的水管……
当冰冷的水珠从空中浇下来,宁风笙穿着单薄,在四月天的冷风里被浸湿,冷得瑟瑟发抖。
宁风笙眼睛被水花冲得睁不开,水裹挟着刺骨的冷意袭遍她全身。
她倔强地忍受着凉水的冲洗,就当洗了个冷水澡。
二楼飘窗闪过雪茄红光,她知道南川世爵正盯着自己蜷缩成胎儿的姿势——
就像16岁那年的暴雨夜,他也是这样站在落地窗前看她跪求他抢救icu的爷爷。
终于,那水花停止了,园内的佣人收走了水管。
宁风笙瑟瑟发着抖,捡来一根棍子,沾着水在干地板上写字:
「这是我的家,我不走。」
想这样就把她赶走?不可能……
那水渍写得大大的,他一定能看得见。
“少爷,要不我给宁小姐去送条毛毯?气温15度,她会感冒的。”莫斯担心道。
她一向很有毅力,又性格倔强。
当年跪得晕倒在院子里,她都没走。
南川世爵吞下两粒止疼药:“把后院的杜宾犬放出去。”
“少爷……您明知道宁小姐怕狗,她小时候被恶狗追咬过。”
也不是所有的狗都怕,小型犬宁小姐还是很喜欢的……
但是烈性犬、凶犬,是个女人都会害怕。
南川世爵的拳头重重砸在窗框上:“还不去等死!?”
片刻后,佣人牵着两条恶犬冲出去,狗吠声此起彼伏。
宁风笙看着那狗挣脱束缚,朝她扑了过来……
她吓得尖叫,身影微微颤抖着,却仍然没有要起开的意思。
双手出于本能护住头,她将脸埋在双膝,闻到恶犬的气息近在咫尺——
即便她浑身吓到发抖,也没有一丝要逃跑的迹象……
“汪……”
原本凶神恶煞狂叫的猎犬,在扑近宁风笙面前时,闻到了那熟悉的气息,立刻乖乖坐好,摇晃着两条大大的尾巴示好。
宁风笙惊诧抬头,小脸煞白着。
“汪~汪~”两只杜宾犬尾巴摇得更欢了。
宁风笙呆怔起来,这狗认识她,还把她当主人了……
这样边哭边敷冰袋,一点用都没有!
她必须转移注意力,找点事情干干……
想起在玫园里等南川世爵的那三个月,她也是这样心如刀绞,每天都心神不宁。
后来她想到一个办法,情绪不稳的时候就画画……
她去了画室,从角落里拿出藏好的画册夹。
里面画了几十上百张南川世爵的素描。
她思念一个人就喜欢画画,而且把那种思念灌注在画里的毛病,还是改不掉。
当初,她就画了很多宫烨的画像。
南川世爵疯狂撕碎那些素描,又扔进粉碎机里的画面,清晰如昨。
那个男人,猩红着眼,瞪着每一张宫烨的素描画,嫉妒得眼睛发红,血管涨裂。
当晚他喝了一夜的烈酒,气到呕出血。
宁风笙把画册夹起,消瘦的手指执笔而握,在画纸上沙沙地宣泄着。
曾经她如果能画一张南川世爵,能被他当成挚爱的珍宝!
但是,他逼着她、威胁她、甚至哀求她,她也没画。
讨厌着他的时候,她看着那张脸都恶心……
可奇怪的是,现在闭上眼,脑海中就是南川世爵各种动态的模样。
或嗔或怒,或傲娇或冷酷……
很少看到他笑,因为她有气人的本事,每天都把他气个半死。
宁风笙想着,嘴角就不自觉挽起,露出了笑意。
宁风笙把脑海中各种南川世爵的模样画出来了,神态动作都捕捉得很好,惟妙惟肖。
仅仅几个小时过去,她竟然画了十几张……
莫斯来叩门,叫她去吃午餐。
宁风笙不饿,这双眼睛肿着,也不想下去见人。
“宁小姐,你早餐都没吃,一直不吃东西怎么行。”
“你把吃的端上来吧……”
“不行,少爷命令你必须去吃东西,要看着你吃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你不下去,少爷会亲自上来抓你。”
宁风笙叹了口气,将画好的素描全都收拾好,放回了老位置藏起来。
……
“爵哥,我腿麻了,你抱我下楼嘛。”林蕾西撒娇的嗓音在楼道间传来。
宁风笙身形一僵,遇到正准备去楼下用餐的南川世爵与林蕾西……
他们并肩从书房出来,亲密无间。
在下楼的时候,林蕾西却撒起了娇。
南川世爵将人抱在怀里,一直抱去了餐厅……
这熟悉的一幕,曾经经常在玫园上演,不过那时候南川世爵抱的是她。
她明明长了腿,但南川世爵就喜欢去哪都抱着她。
抱着她吃饭睡觉,抱着她在书房办公,抱着她去花园荡秋千,抱着她摘前院的果子……
此刻,南川世爵抱着宁蕾西坐在沙发上,两人拥抱的坐姿都和记忆中重叠。
宁风笙的眼睛刺刺的,竟然无视那两人,心痛就会减少些。
一餐饭她吃得十分沉默,脸埋着就没抬起来过……
但林蕾西今天异常活跃,挂在南川世爵的身上娇憨地说着要吃这个,要吃那个,要爵哥吹吹,宝宝怕烫烫,要爵哥亲手喂,宝宝才吃得香……
宁风笙真的快要吐了,南川世爵怎么受得了?
还竟然真的按照林蕾西说的,予取予求。
一旁的莫斯看得目瞪口呆——
要说人是吃五谷杂粮的,一日三餐都离不开吃饭。
但是这玫园的餐厅,每天都能上演不同的戏啊。
上次还是宁小姐和林小姐一起争风吃醋喂食少爷,咋画风又变了?
少爷什么时候和林小姐的感情如此要好了……
宁风笙眼睛肿肿的,没什么食欲地扒拉了几口,黯然神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