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辰南白榆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结局+番外废土没有傻白甜,我觉醒兽血后赢麻了季辰南白榆》,由网络作家“勉为其难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核爆之后,人类顽强的在这片被污染的土地上艰难求生。A市。下城区。落英小区。光线昏暗的狭小的厨房。白榆撕开一根火腿肠的外包装,熟练地切成了菱形块,然后扔进了炖着土豆的锅里。饭快好了,但妈妈还没有回来。厨房里除了土豆炖火腿肠的香味,还有股淡淡的怪味。白榆皱了皱鼻子,莫名有些烦躁。昨天晚上,妈妈告诉她,上城区某位母胎单身的少爷到了法定结婚年龄,他父母公开为他选妻。不管是上城区的名媛还是下城区的贫民女孩,只要是单身,没有做过任何整容项目,都可以去报名。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白榆左耳进右耳出。她太累了!八个月前,爸爸被警察带走,之后妈妈就不再工作,整天为了爸爸的事奔走。养家糊口的重担,落在了白榆的肩上。那时,她刚刚高中毕业。下城区没有大学,想读...
A市。
下城区。
落英小区。
光线昏暗的狭小的厨房。
白榆撕开一根火腿肠的外包装,熟练地切成了菱形块,然后扔进了炖着土豆的锅里。
饭快好了,但妈妈还没有回来。
厨房里除了土豆炖火腿肠的香味,还有股淡淡的怪味。
白榆皱了皱鼻子,莫名有些烦躁。
昨天晚上,妈妈告诉她,上城区某位母胎单身的少爷到了法定结婚年龄,他父母公开为他选妻。
不管是上城区的名媛还是下城区的贫民女孩,只要是单身,没有做过任何整容项目,都可以去报名。
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白榆左耳进右耳出。
她太累了!
八个月前,爸爸被警察带走,之后妈妈就不再工作,整天为了爸爸的事奔走。
养家糊口的重担,落在了白榆的肩上。
那时,她刚刚高中毕业。
下城区没有大学,想读大学只能去上城区,别说学费了,光昂贵的住宿费和生活费都足够让普通人望而却步。
因此,对于99%的下城区的孩子们来说,高中毕业证是他们这辈子的最高学历。
虽然白榆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,但当妈妈说出让她辍学的话的时候,她也毫无怨言地接受了。
在废土,光是活着就已经让人疲于奔命了,不该有太多奢求。
她在一家烧烤店找到了工作,累死累活地干,月薪也不足以支撑她和妈妈两人的日常开销,于是又开始兼职送外卖。
结束两份工作回家后,她只想倒在床上立刻去见周公,妈妈的碎碎念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催眠曲。
今天早上,妈妈找出几本相册带着出门去了。
她说她要给白榆报名。
“爸妈给你了你这么好的基因,让你长这么漂亮,你肯定能被选上的。”
“你要是嫁给了那位少爷,你爸就有救了。”
白榆漠然地看着她离开。
豪门继承人看上贫民窟的少女?
那是言情小说里才会有的剧情。
现实根本不会发生。
可怜又可悲的妈妈,她一生的悲剧就来自于认为言情小说里的故事是真实存在的,所以才会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,只因为小混混学着她爱的偶像剧的男主角,口里叼着玫瑰向她下跪求婚。
那一刻的浪漫换来了她几十年的悲剧人生。
门锁转动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妈妈回来了。
白榆迅速将土豆盛到了碗里,关了火,端了出来。
“妈,快来吃饭......”
最后的那个“饭”字,卡在了喉咙里。
眼前站着的人不是妈妈,而是一个男人,目测身高超过一米九。
他的出现,让这小小的客厅显得更加局促。
走错门的?
可是门是用钥匙开的!
小偷?
呵,这个家有什么值得偷的?
白榆的大脑飞速运转。
一个身影自男人的身后闪了出来。
是妈妈!
她因为太过于瘦小,竟然被男人完全遮挡住了。
妈妈满脸都是笑容。
白榆不记得上次妈妈笑是什么时候了,或许是两个月前,或许更早。
见女儿有危险,妈妈冲上来扒拉季辰南的胳膊:
“季少,是我的错!”
“我太想救我老公了,没有问女儿的意见就拿着她的照片擅自去找您了。”
“您杀了我消气吧,我绝对没有半句怨言。”
“但是,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女儿,她才十八岁,她才十八岁......”
季辰南不为所动,阴骘的双眼死死盯着白榆。
白榆又闻到了刚刚在厨房闻到的那股怪味,她有些心浮气躁。
这厮是没完没了是吧?
她抬起膝盖,狠狠朝男人的某个部位顶去,同时双手变拳,攻向男人的腹部。
她那出轨、家暴、酗酒的亲生父亲唯一做过的好事,恐怕就是作为一个退役的专业格斗运动员,教了她格斗技术。
虽然他的出发点并不是培养女儿,只是闲的发慌的时候找个消遣,但白榆切切实实受益了。
初中遭遇校园霸凌,她一人单挑三个霸凌者,从此一战成名,成为学校里没人敢惹的存在。
只是这一次,她低估了对方的实力。
她的拳脚还没有碰到对方,就被狠狠推了出去,撞在了墙上。
“嘶!”
白榆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季辰南冷笑:
“看不出来,还是个练家子。”
“都练格斗了,身材怎么还跟白斩鸡似的?”
“真给我们这些同好丢脸!”
一个保镖匆匆进来,将手机递给季辰南:
“董事长找您!”
季辰南拿过去听了几句,脸色骤变,转身就走。
保镖们迅速跟了上去。
危险,解除了!
白榆顺着墙往下滑,瘫坐在地上,长长舒了口气。
妈妈绝望地看着季辰南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:
“白榆,你知不知道,你拒绝了季少,等于要了你爸的命?”
“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啊?”
“以后你妈要守活寡了,你开心了吧?”
白榆感觉体内的浊气在上升,那股萦绕在鼻子旁边的怪味更浓了。
“妈妈,这些年,你不是一直在守活寡吗?”
这是她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,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却这么容易就说出了口。
妈妈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:
“你在笑话我是不是?”
“我告诉你,攀上季少不光是为了我和你爸,还为了你!”
“只要嫁给他,你就可以去上城区,不用跟妈妈一起挤在这有辐射的贫民窟的破房子,也不需要那么辛苦......”
白榆打断了她的话:
“姐姐听你的话嫁给了有钱人,然后呢?”
“她确实住上了没有辐射的上城区的房子!”
“确实不辛苦了!”
“死人怎么会辛苦?”
一年前,白榆的姐姐白杨按照妈妈的安排,嫁给了上城区的丧偶老头。
两个月后,她们收到了老头派人送来的骨灰盒,说白杨突发疾病去世了。
白榆陪着妈妈去法院,想要请他们调查真相,结果,下城区的法院说他们没有调查上城区贵族老爷的权利,而上城区的法院的大门她们都进不去。
妈妈还尝试发视频,求得公众的支持。结果,她发的视频不到十分钟就没了,二十分钟后,更是连账号都被没了。
白榆曾经以为他会成为自己的后爸,周围的邻居也这么认为。
陈森开玩笑的时候都已经喊白榆“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姐”了,白榆也做好接受后爸后弟弟的打算了,然而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们依然只是邻居。
妈妈忘不了那个出轨、家暴、满嘴谎言的男人。
两年前,陈先生突然中风,下肢瘫痪了,就没人再提这件事了。
在废土,人人都在艰难求生、自顾不暇,谁会没事找事找一个残废了的另一半呢?
除了拖累人,还有什么意义?
陈森来开门,他一脸没睡醒的样子。
“我刚刚才看到你发给我的微信。”
白榆点点头:
“我妈在你家吗?”
“不在!”
“你昨晚听到我家有什么动静吗?或者有没有看到我妈出去?”
陈森仔细想了想,摇头:
“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阿姨怎么了?不在家?”
白榆的心沉了下去,她点了点头:
“陈叔呢?他还好吗?”
陈森“嗯”了一声:
“昨晚一直叫着全身疼,叫了一夜。”
“今天说不疼了,就是看起来特别累。”
白榆要走。
“那你照顾好陈叔,我去附近找找我妈妈。”
陈森拉住了她:
“等一下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他朝里屋喊:
“爸,白阿姨不在家,我陪姐姐去找找。”
“很快就回来啊。”
中年男人疲惫的声音响起:
“好的,你们俩注意安全。”
两人一起出门。
陈森比白榆小一岁,却比她高出了一个头,身形瘦削,宛如春天抽条的柳树枝条一样。
他打工赚的钱要养家,还要给父亲治病,生活的艰辛让他脸上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,只有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偶尔会显出少年的天真无邪来。
两人在附近仔仔细细找了一遍,又去妈妈所有的朋友那里问了一遍。
没有人见过妈妈,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两人足足走了一早上,累得满头大汗。
眼看着已经到中午了,太阳火辣辣的,晒得人脸发烫。
在废土,人们都在早上和晚上活动,下午一般都躲在家里,防止被晒伤。
白榆对陈森说:
“咱们回去吧!”
陈森看了看她紧皱的眉头,拍了拍她的肩:
“别灰心,咱们晚上继续找。”
“说不定白阿姨出去串门,突然遇到状况,就躲在陌生人家里了。”
“再找找,一定能找到。”
“啊,对了,说不定,她现在已经回家了,你回去就能见着。”
白榆的心头升起了一丝希望,她勉强笑着点了点头。
到了家门口,白榆拿钥匙开了门,满怀希望的往里一看。
破旧的小屋跟白榆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,没有一点变化。
她身后的陈森自她头顶看过去,小小的房间一览无余。
“没事,你先休息。”
“咱晚上继续去找。”
他推着白榆的肩膀将她推进了房间:
“你看起来太累了,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做好饭给你端一碗。”
白榆赶紧摇头:
“不用了。”
“我从烧烤店带了吃的。”
陈森没有再坚持,替她关上了门。
卷毛:她们跪舔有钱人,是事实吧?
白榆:你没有跪舔有钱人?刚对那个管家一口一个“老爷”叫什么?
卷毛:你......
陈森,盯。
卷毛哆嗦了一下,虽然不甘心,但也不敢造次了。
白榆翻了个白眼,懒得再理这种脑子有坑的人。
她卖力地干着活,用木铲起厚厚的草木灰,然后倒进陈森撑开的口袋里。
一袋满了,由陈森抬到货车上去。
没多久,货车满了,开走了。
没等他们喘息一下,又一辆货车开来了。
“资本家的钱真的不好赚。”
卷毛低声骂骂咧咧,铲起一大铲子草木灰,赌气似的朝空中一丢。
白榆眼前一黑。
那一大铲子草木灰结结实实落在了她的头上。
“你TM鲨x吗?”
陈森又急又气,拿出手帕帮白榆擦。
卷毛吓了一跳:
“对,对不起啊兄弟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,真的。”
“你带你女朋友去瀑布那里洗一下吧。”
刚刚说话的那个满脸青春痘的男孩立刻反对:
“凭什么?”
“活是大家的,他俩一离开,他们的部分不就是要我们来干了吗?”
“那我们原本八点前结束的,不得工作到九点去?”
青春痘的话竟然得到了众人的附和。
“是啊!”
“对!”
“就是的!”
白榆眨了眨眼睛,勉强睁开。
陈森的手帕脏了,没法用了,他瘦长的手指抹去白榆眉骨上的一点草木灰。
“姐姐,你去洗一下吧,你的活我来替你干。”
青春痘细细的老鼠眼一瞪:
“这话说的,她的部分是哪部分啊?”
“你分得清吗?”
“我们怎么知道你干了还是没干啊?”
卷毛无奈:
“兄弟,就稍稍照顾一下人家小情侣,不行吗?”
青春痘冷哼一声:
“切!”
“凭什么?”
“他们工作跟约会合二为一,不得爽死。”
“我这单身狗一条,够苦逼了,干嘛还得照顾他们?”
白榆使劲抖了抖头发,拿起木铲继续干活:
“算了,陈森,我等中午休息再洗。”
青春痘嘴角向上一扯,皮笑肉不笑地说:
“多谢你的理解,美女。”
“你这样其实也挺好看的,是个地地道道的“灰”姑娘。”
太阳越升越高,天越来越热,汗水裹着残存在头发上的草木灰流了下来。
白榆拿手帕胡乱擦了擦,继续干活。
“这不是功夫小蚁吗?”
“你今天真漂亮啊,跟斑马一样!”
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是季辰南!
他左眼似乎受伤了,上面裹了厚厚的纱布。
大热天穿了个长袖衬衫,怀里搂着一个白皮肤、蓝眼睛、金发,漂亮得跟精灵一样的女孩。
也不怕热死你!
白榆在心里吐槽了一句,就低头继续干活了。
季辰南原本在微笑,看白榆不理他,立刻拉下了脸:
“白榆,我在跟你说话!”
白榆抬头:
“原来季少是在跟我“说话”啊,我还以为你单纯就是在嘲笑我呢。”
“既然如此,谢谢,谢谢你夸我漂亮。”
四周一片窃笑声。
“她是不是脑子有毛病?”
“该不会真以为在夸她吧?”
“季少,这就是我们家白榆。”
“我没骗你吧,她没有做过任何整容项目,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。”
“而且没交过男朋友,身心都是纯洁的。”
“完全符合您的要求。”
身心都是纯洁的!
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?
所以,这位就是今天在全市范围内“选妃”的季大少了?
白榆皱了皱眉。
妈妈跟她使眼色:“小榆,快请季少坐啊。”
白榆抬头,没有任何表情的看了一眼男人。
“季少,您多多谅解。”
“我们下城区的孩子哪见过您这种身份的人啊。”
“小榆肯定是高兴傻了。”
“您过来坐啊!”
妈妈将沙发上的玩具熊拿起来,还用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,殷勤地招呼着。
季辰南走过去坐下,审视着白榆。
他有一头黑色的卷发,一双深邃的蓝色的眼睛,是很典型的混血儿的长相。
“或许,你妈妈对我隐瞒了你最大的缺点?”
“你是个,哑巴?”
白榆下意识地反驳:
“我不是!”
季辰南阴骘的脸有了点笑容:
“会说话就行。”
“我们明天一早去登记结婚。”
“我答应你,等领完证,就让人救你父亲。”
“事情稍微有点棘手,毕竟他背着命案。”
“不出意外的话,他预计半个月后可以回家。”
回家?
回家继续喝酒,继续暴打她们母女吗?
白榆想起那些暗无天日的生活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妈妈已经激动地快要哭了:
“多谢季少!多谢!”
季辰南站起身:
“既然已经谈妥了,那就明天见!”
白榆拦住了他。
“请等一下。”
季辰南挑眉:
“怎么了?”
白榆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:
“很抱歉,并没有谈妥!”
“这种事应该听听我的意见吧?”
“我不会结婚的!”
“现在不会,以后也不会!”
妈妈惊呼:
“白榆!”
“你是疯了吗?”
“你不管你爸爸的死活了?”
白榆转头看着她:
“妈妈,一个在你怀孕时还揍你,不停家暴,不断出轨,为了小四杀了小三的男人,你究竟为什么要把他保出来?”
“还是牺牲我的一生去保他。”
“你,就那么爱吗?”
“那我呢?”
“我算什么啊?妈妈!”
“你爱我吗?”
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说不出话来。
季辰南觉得不可思议:
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跟我结婚竟然是一种牺牲?”
“不是,你以为你是谁?落难的仙女吗?”
白榆看着他,露出个哀伤的笑容:
“我当然不是,我生来就是牛马,不出意外的话,这辈子都是牛马。”
“牛马也有拒绝被卖掉的权利,是不是?”
“少爷,对不起让您白跑一趟。”
“请回吧!”
这笑容真美!
就像被雨击落在地上的海棠花一样。
季辰南发了三秒的呆,而后站了起来。
隔着一张小小的茶几,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“你信不信,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你,而且不用负任何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