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歌小说 女频言情 月落星隐再思君秦翰川安以晴前文+后续
月落星隐再思君秦翰川安以晴前文+后续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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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恩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翰川安以晴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月落星隐再思君秦翰川安以晴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猫恩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秦翰川闻声冲进洗手间,只看见安以晴痛苦地倒在地上,死死捂住左腰。“安洛溪,就因为我当众责罚你,你就要对我动手吗?好痛......”闻言秦翰川立马将她扶起来,脸色骤然降到了冰点:“安洛溪,你竟然背后对你亲姐姐动手!不知道她有肾衰吗?”众宾客也赶进来帮忙,和秦翰川一起把安以晴抬到了救护车上。急救之后,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,叹了口气:“以晴小姐伤的很严重,原本的肾衰加上现在受伤,肾功能几乎全部丧失,急需要换上新的肾”。秦翰川得知后,立马命令安洛溪:“以晴是你推的,你马上把肾给她!”安洛溪闻言,只是觉得可笑。安以晴的肾早就出问题了,这次明摆着是想找借口夺走她的肾,她怎能轻易妥协。“不捐,我凭什么要捐给她。”安洛溪转身就要走,却被秦翰川叫住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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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翰川闻声冲进洗手间,只看见安以晴痛苦地倒在地上,死死捂住左腰。
“安洛溪,就因为我当众责罚你,你就要对我动手吗?好痛......”
闻言秦翰川立马将她扶起来,脸色骤然降到了冰点:“安洛溪,你竟然背后对你亲姐姐动手!不知道她有肾衰吗?”
众宾客也赶进来帮忙,和秦翰川一起把安以晴抬到了救护车上。
急救之后,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,叹了口气:“以晴小姐伤的很严重,原本的肾衰加上现在受伤,肾功能几乎全部丧失,急需要换上新的肾”。
秦翰川得知后,立马命令安洛溪:“以晴是你推的,你马上把肾给她!”
安洛溪闻言,只是觉得可笑。
安以晴的肾早就出问题了,这次明摆着是想找借口夺走她的肾,她怎能轻易妥协。
“不捐,我凭什么要捐给她。”
安洛溪转身就要走,却被秦翰川叫住了:“安洛溪,你活该一辈子遭报应!”
“你在我最无助时逃跑,可安以晴却坚持五年为我研发解药,甚至把集团都搭在我身上了,她比你更有资格得到这颗肾!”
安洛溪微微一震,只感觉心尖被凌迟,血淋淋的颤抖着。
原来,她在他眼中永远都是墙头草。
原来,安以晴在他的心目中早已经超过了她。
但她很快恢复神色,故作轻松地笑道:“有没有资格,我说了才算。”
秦翰川攥紧手的指甲都陷进肉里,强压心头怒火:“来人,把她给我绑起来,送进手术室!”
“秦翰川,你要干什么!”
安洛溪的嘴立刻被两个保镖捂住,然后就被架了起来,送进了手术室。
“为了随时观察肾脏的活性,我建议只用半麻,能随时观察她的状态。”医生悄悄跟秦翰川说。
“你的要求我全部满足,我只有一个要求,一定要救活我的以晴。”秦翰川深吸一口气,最后哽咽说。
换肾手术很快进行,安洛溪没有完全麻醉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手术刀落下,刺破她的皮肤和内脏!
“啊!”
她全身布满冷汗,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,随着肾脏被活生生剥离,她只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失。
身体越来越冰凉,脑海的意识消失殆尽。
安洛溪陷入了昏迷,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,已然黄昏。
自己被抛弃在走廊外,而安以晴却在VIP室内吹着空调看电视。
沐着灿烂晚霞,秦翰川亲手喂对方吃水果:“多吃点,瘦了我会心疼的。”
安以晴用手抚摸着他的脸:“翰川你真好,有了这颗新肾,我肯定能和你过一辈子。”
“好。”
秦翰川扯了扯嘴角,目光却对上了病房外的视线,忽然暗淡了许多。
安洛溪扭过头去,心口像破了窟窿似的空洞,嗓子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

回到市区后,秦翰川消失了两天,没有再报复安洛溪。
临近结婚最后三天,他陪着安以晴开始筹备婚礼。
只是从试婚纱到拍结婚照,他都命令安洛溪必须在场看着。
“安洛溪,我最后只要你做一件事,看着我和安以晴结婚。”
“婚礼过后,我给你想要的一切,我们从此断绝关系。”
安洛溪答应了,和上次同样爽快。
这次秦翰川没有再愤怒,而是扯出一抹笑。
安洛溪这样没心没肺,他还有什么好不甘的呢?
她缺钱缺肾,自己给她就是了。
她想看自己死,自己就死给她看好了。
他说过要和她不死不休,现在他即将死去,恐怕她连高兴都来不及吧?
现在,秦翰川已经不指望安洛溪会抱着他的尸体后悔痛哭了,他只当自己命比草贱,天生就活该被伤害和践踏。
第一天,秦翰川挑选了奢侈的三金首饰,亲手为安以晴戴在身上。
看到这一幕,安洛溪回想起曾经两人手拉手逛街,在地毯上买下一对廉价的饰品。
那时他对天发誓,以后要亲手为她戴上最奢华的首饰,让她堂堂正正地嫁给自己。
只是如今物是人非,全当梦一场。
第二天,秦翰川拍好了结婚照,来到民政局登记了姓名。
看着结婚证上写下别人的名字,安洛溪想起两人每次拍完合照,秦翰川都会将照片P成结婚照,笑着问她自己帅不帅。
可从今往后,夸他帅的人只会是安以晴了。
第三天,秦翰川打扮地西装革履,和穿着洁白婚纱的安以晴依偎在一起。
安洛溪什么都记起来了。
她记起秦翰川憧憬的眼神,记起秦翰川焦急的关心,记起秦翰川在那夜哭的撕心裂肺。
她什么都记起了,却又什么都失去了。
安洛溪终于明白了秦翰川的目的,他就是想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的梦想,由别人来亲手实现,以此来刺激和报复她。
就在这时,安以晴的婚纱忽然崩线,秦翰川便让安洛溪去拿一件新的。
安洛溪来到换衣室内,摩挲着琳琅满目的婚纱,思绪万千。
下一秒,安以晴忽然推门而入:“还在这恋恋不舍呢,你怎么没死在雪山上?!”
“你这么想让我死?”
安洛溪眉头微皱,心里明白上次坠崖不是意外。
“你一天不死,翰川永远都不得安宁!”
安以晴恶笑阵阵:“既然你这么想穿婚纱,那我就让你永远留在这里!我记得你最怕的东西是火吧?”
下一秒,安以晴将换衣间桌上的香油打翻,倒在安洛溪面前。
随后,叮的一声,安以晴打开打火机,抛在她身上。
打火机掉在地上,点燃了香油,随即整个换衣间燃起了熊熊大火。
安洛溪咬牙要跑,安以晴朝她腰上直接踹了一脚,疼的她摔在地上,面色瞬间煞白,站都站不起来!
“你就死在这里吧!你放心,你意外死在火灾里,我会把你风光大葬!”
火越来越大,烧到了安洛溪的身上,安以晴转身就走。
眼见门即将被关,安洛溪使出全身力气冲过去,死死抓住安以晴的手。
“你这混账想害死我吗,赶紧放开!!”
安以晴拳打脚踢,将安洛溪打得口吐鲜血,手指的骨头被硬生生掰断。
然而,安洛溪始终都不肯放手。
大火很快蔓延到整个楼层,搭建的摄影木楼被烧垮,熊熊燃烧的横梁砸下来,将她们的出路彻底挡死。


四周的火舌如同毒蛇般肆虐,将空气都烧成焦灰。
火势太过猛烈,多耽误半秒都有可能被掉落物埋没,但她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出不去。
就在这时,秦翰川焦急的脸出现在门外。
安洛溪一惊,下意识将手伸了过去,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求生机会。
然而,秦翰川却将抓住了左边的安以晴。
“以晴别怕,我来救你了!”
他毫不犹豫地将一盆水全部浇在了安以晴身上,将她从狭窄的缝隙中拽了出去。
而安洛溪来不及离开,秦翰川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。
直到被火焰吞噬,安洛溪才知道秦翰川不会管她了。
被落下的木板砸中,全身被烧得疼痛沸腾,惨叫声响彻火灾现场。
安洛溪再有意识的时候,自己已经躺在病房里面,身上到处都是管子,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声音。
而透过玻璃窗,病房外面,秦翰川正满眼心疼地检查安以晴身上的细微擦伤。
安洛溪只能默默看着。
曾经,她永远会是秦翰川的第一选择。
生病发烧时,他无微不至地体贴照顾,宁愿跑十公里去药店买药。
出现意外时,他恨不得找来最好的医生,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她床头,从白天到夜晚。
如今,世界上唯一在乎她的男孩,不会再有了。
感到了安洛溪的目光,秦翰川却只是冷漠地往这边一撇。
“怎么,你还幻想着我像以前那样照顾你吗?”
“我现在对你只有恨,恨不得你快点去死!”
安洛溪点了点头,忽然咧嘴笑了。
恨吧,恨她一辈子吧。
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,秦翰川不会再为她的死而痛心了。
......
次日,婚礼如期举办。
秦翰川望着人来人往的现场,一双眸子逐渐变得烦躁。
自己的生命只剩一天了,为什么安洛溪连这最后的要求都做不到?
难道她就这么恨自己?
他起手机不停催促。
“安洛溪,你死到哪儿去了?马上给我滚过来!”
“你再不来,以后都不会看到我了!”
然而此时,安洛溪却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,翻看着他的婚礼图片,脸色逐渐苍白。
秦翰川以为他只能活一天了,殊不知未来的命,将由她为他续上。
秦翰川,以后没有我的日子,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。
这几年的不告而别给你带来的痛苦,我一并还清了。
从此我们两不相欠。
安洛溪签下实验同意书,只要注入致死量的病毒,她的团队就能拿到最后一组关键数据。
秦烟雪所需要的病毒血清就能研制成功。
“安小姐,诚恳感谢您为医学做出的贡献,我们会永远铭记您!”
“TCR病毒实验,现在开始!”


次日凌晨。
病房紧张,安洛溪又被甩在了走廊外面,被寒风吹的面色苍白,直打哆嗦。
这时秦翰川端着被褥经过,冷眼注视着她:“现在没别人,说吧,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“什么目的?”
安洛溪脸色苍白,但还是假装平静的挤出笑容:“我不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吗?”
“我根本没给你发请帖,你是怎么知道消息的?”
秦翰川眯着眼睛,迸发出阵阵寒意:“你只要说实话,我就把这床被褥给你。”
安洛溪看着对方眼神里的期待,似笑非笑地开口:“其实我这次回来,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,正好看到你功成名就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就是见风使舵的人,现在巴结你应该不算晚吧?”
秦翰川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,脸色瞬间沉下来:“安洛溪,你简直是烂透了!”
“姐夫我说完了,麻烦帮我盖下被子。”
“滚!”
听到姐夫二字,秦翰川气得将被褥砸在她脸上,语气厌恶而愤怒:“我告诉你,你就算捐了肾也别想摆脱我!”
“你对我的伤害,我要用一辈子来奉还,不死不休!”
安洛溪被飞来的被褥砸中伤口,痛的虚汗阵阵。
她伸出手极力去抓床头的止疼药,却不料被秦翰川一把夺过。
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你为什么回来?”
“混不下去了......”
还不等她说完,秦翰川一把将药片扔出了窗外,吓得旁边的护士赶过来阻止。
“秦女士,手术恢复期必须吃止疼药,要不然病人会痛到休克的。”
“是吗?”
秦翰川冷笑连连:“那给我把她的止疼药都停了,她什么时候肯说实话,什么时候再给她!”
安洛溪捂着渗出血液的伤口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。
等秦翰川一走,她才终于撑不住了,惨叫声伴随着疼痛此起彼伏,蔓延在整条走廊上。
而此时走廊的另一头,秦翰川却拿着份病危通知书,双目通红。
他没有告诉任何人,自己的生命进入了一个月倒计时。
虽然这几年,安以晴一直给他送来各种研制的药物,但始终效果不理想,病毒侵蚀他的生命,但他不敢说。
他虽恨安洛溪,但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安洛溪。
和安以晴举办婚礼,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方的恩情,并不是真心实意。
因此,他总有一种欺骗自我的希望,那就是安洛溪还爱着他,这次是为了他而回来。
秦翰川的遗愿,就是想听到安洛溪亲口承认,她心里还爱着他,哪怕是一句违心的谎言也行。
但现在看来,安洛溪就是爱慕虚荣的拜金女,他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了。
秦翰川将满腔的不甘憋回心里,做好了最后的打算。
等他死时,就把肾捐给安洛溪。
他要让对方抱着自己的尸体!用着自己的肾!带着遗憾和悔恨度过终生......
日子随风而逝,转眼间半月已过。
每到清晨黄昏,医院的走廊都会传来阵阵惨叫。
安洛溪每天承受着痛彻心扉的折磨,而安以晴却很快痊愈,甚至和秦翰川飞去马尔代夫度蜜月。
朋友圈内,充满着两人幸福的甜蜜时刻。
宝贝昨晚太棒了,期待下一次和你做饭。
美好的早晨,从爱情之吻开始。
病床上,安洛溪缠着纱布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,翻看着一张又一张图片。
她的神经如同被亿万只蚂蚁啃食撕扯,每个角落都要歇斯底里地哀嚎着,但也只能无可奈何。
出院当天,安洛溪望着因为剧痛被她撕碎的床单,悲凉地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她只剩一周不到的时间了。
这,或者是最后一次为秦翰川而哭了。


“安小姐,秦翰川的生命还剩一个月,您若想救他,只能用生命试药。”
办公桌对面,王医生神情严肃:“可这次试药的死亡率可是00%,您真的愿意为他而死吗?”
“我愿意。”
安洛溪神色复杂地点头,看着手中的订婚宴书,过往的回忆如钢针刺进脑海。
年少时,她和秦翰川是豪门里人尽皆知的青梅竹马,恩爱到了极点。
十八岁那年,两人在桃花下立誓,一生一世一辈子。
二十岁那年,她却立马和他分手跑路。
当晚,寒风冷的彻骨。
秦翰川哭着追了出租车五公里,哀求她不要丢下他。
可她头也不回地踏上飞机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自那之后,秦翰川便恨安洛溪到骨子里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安洛溪的离开都是被逼的。
安家是全国医药公司的翘楚,姐姐安以晴从小就独享宠爱,被家族指定的唯一继承人。
即使她成为顶尖的病毒学专家,成立国家级病毒研究所,她也还是被安以晴压一头。
后来一次意外,秦翰川去她研究所探班,却赶上了病毒泄露事故,即使是她拼命保护,秦翰川还是被感染了最危等级的病毒。
她知道是自己的错,她想补救,此时安以晴找上了她。
原来安以晴也喜欢秦翰川,安以晴让她离开秦翰川,不然就切断一切和研究所的合作。
她想救秦翰川,即使能研究出攻克这种病毒的办法,那也不能没有安家最顶尖的制药技术。
所以她离开了,自己亲身感染病毒,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实验,为的就是要治好秦翰川的病。
思绪渐渐散尽,安洛溪呆滞地离开医院,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订婚现场。
她打算在生命的最后,默默看着自己最挚爱的人,也算是弥补内心的牵挂。
为了不被认出来,安洛溪特地找到一处角落坐下,眼里满是酸涩,看着台上的秦翰川。
此时秦翰川正挽着安以晴,笑眼盈盈地向众人敬酒,两人喝着交杯酒,动作亲密,看着对方的眼里满是柔情。
可下一秒,他的目光却不经意间碰撞过来。
两人四目相接,秦翰川愣了片刻,随即难以置信地从台上冲了下来。
安洛溪的心被猛地一刺,呼吸几乎快要凝滞。
“安洛溪,居然真的是你?!”
秦翰川的语气冰冷而幽怨,在座众人纷纷投来诧异和鄙夷目光。
“是秦总以前那个青梅?不是跑了吗?”
“是啊,当年秦总感染病毒险些家破人亡,她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”
“要不是我们的以晴小姐不惜一切研制特效药,秦总估计早就没了。她居然还有脸回来!”
安洛溪看着眼前曾经的爱人,沙哑开口:“我来祝你订婚快乐。”
说着,她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,一条精美的手表。本想偷偷放在礼品区,但现在她还是忍不住拿了出来。
啪!
秦翰川反手将手表摔在地上。
“你还有脸来!安洛溪,你怎么还没死?!”
安以晴见状,立马讥讽地嘲笑:“这不是我那墙头草妹妹吗?现在翰川成了我的未婚夫,我今天必须要替他报仇雪恨!”
“你想怎么样?”
安洛溪看着她,眼里是说不清的情绪。
“拿下!”
安以晴一挥手,几个保镖冲上前,将安洛溪押住,又一脚踹在她腿上,强迫她跪下。
安洛溪一阵钝痛,多年亲身试药,她的身体早就不堪一击。
她顿时脸色煞白:“放开我!”
安以晴恶呵一声,派几人将安洛溪死死按在桌上,指着桌上那摞成一座山的白酒:
“不是要来祝贺吗?不把这些喝完,你别想出这个门!”